卸妆、换回自己的衣服,郁子尧坐在保姆车里左等右等一直都没个准信,时间越长,他就越有预感今天没那么容易就能回去。
发出一声长叹,郁子尧跃下了车。
“什么情况?”他抓住路过的安迪发问。
不知道为什么安迪不但没有卸妆,反而又找化妆师重新把妆补了个全乎,单耳带着一只耳钉,衣服穿得也……按照郁子尧的话来说,骚不拉几的。
“听说电视台可能来人。”安迪倒也不跟郁子尧隐瞒,他知道郁子尧已经有主儿了,将其自动划分到竞争对手之外。
“电视台的人来干嘛?”
“节目要在人家台里播出呗。”安迪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子尧哥你不知道,我听说啊,这间别墅的主人就是电视台那边的人。”
“不过资产应该没有划到他自己名下,你懂的,跟官方扯上关系这方面都得低调。”
郁子尧没兴趣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只想赶紧坐车回市里好好吃个晚饭睡一觉。
摆摆手,郁子尧冲着编导和制片的临时帐篷走过去。
没想到那帐篷外面竟然这么热闹。
离近些就能听到几道人声交叠,总编导那个粗犷的男声特别具有辨识度:“哎呀,周公子,可把你给盼来了,早先就说要当面谢谢你,但时间一直没能对上,搞得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
周公子?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