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郁子尧总觉得这里冷清的有些过分了,就连温度都比外面要低上几分,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明明是正常的房间,却让他产生一种阴冷的错觉。
胡曼让他坐在客厅里等一会,就一个人上了楼。有佣人送了茶水上来,郁子尧喝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太苦。
他环顾这个房间,装潢华丽,和祁濯一贯的冷淡装修风格形成鲜明对比。可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在祁濯的公寓里会让郁子尧觉得更舒适一些。
等来等去那个什么祁老爷子还没下来,郁子尧站起身,烦躁地跺了跺脚,叫住刚从楼梯上下来的胡曼:“喂,你把我手机给我。”
“祁老先生刚起床。”女人慢条斯理回答,“等一会他整理好下来见你,你们聊完,我就把东西还给你。”
“操,合着我等那么久他都在睡觉呢?”郁子尧第二次爆了粗口。
胡曼不太赞同地皱起眉:“祁濯没教过你礼貌吗?”
“哦,那这位祁老头让别人等着就很礼貌吗?”
胡曼被郁子尧的反问噎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咳嗽。郁子尧抬头向上看,那个叫祁宏德的老头子正从上往下看着他,单手拄拐,身材精瘦,五官尤其是眼睛倒是和祁濯有几分相似,父子俩都是薄凉的长相。
只是祁濯的五官比例比这老头更加合适,称得上是英俊,那这位祁宏德可就与英俊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