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你,直到你能有自己的经济收入方式,独立生活。”那男人胳膊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叉,神色泰然。
郁子尧瞪着眼睛逐行阅读上面的条款,对于郁建安的行为非常不能理解。
原来他在他爸心里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地位,至少到死了、要分遗产的时候,这老头子还能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大儿子。
可如果要关心他,那早干嘛去了?
迟到的关心没有一点益处,反而让郁子尧心生反感。
“他只是怕我抢了郁容的东西。”郁子尧合上条例,白纸黑字如同成群的蚂蚁爬行,光是看看都已经让他头晕脑胀。他已经成年,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才不到十岁,郁建安要防着他,他怎么会想不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想得太明白了,郁子尧越看这份文件就越觉得心寒。
这个畸形的家庭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巴不得这个家散得越彻底越好,他只想拿钱走人,可郁建安把他这条路也断了。
祁濯仍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你不缺钱。”
“对。”
“那你为什么非得在意这个狗屁的协议?”
……
“子尧,这家店的烤串特别配啤酒,要不要来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