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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玦

其实不是那个人。

他会在一晌贪欢后耐心地听自己讲述那些过往,却从不发表意见,表明他懂他。但他做的所有一切却能像水一样一点一滴地渗透进他的心坎,譬如每晚的问候,譬如周到的照顾,再譬如那些坚定又甜蜜的承诺。

而从前和自己胡闹的那些beta和oga,没有一个像明玦这样。他们更像是一种寄生的动物,一心想的是索取,将他原本孤寂的心榨成一无所有。

秦离盯着卡洛斯,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卡洛斯在这炙热的目光中紧张起来,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背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嗫嚅了许久才道:“先生,主人他他在你们从巴蒙德先生家回来的当晚遭遇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那一刹那,秦离嘴角的浅笑僵硬住。卡洛斯的话逐渐在他耳朵里变成了无意义的字符。

“怎么回事?”秦离听见自己的声音。

“上帝保佑!我听卫特助说车祸不是什么意外,好像和那天巴蒙德先生家的庆生宴有关。”说起这事来,卡洛斯的声音里便夹杂着哭腔,这是对现实的绝望,“先是您昏迷,接着又是主人出事。他现在还躺在医院了。我的上帝!医生说他那条左腿恐怕要落下残疾了。”

“晚安,离哥。”这句宛如魔咒的话语在卡洛斯的话音刚落时又重新在他耳畔响起。

秦离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握成拳。

他突然格外想念alpha栀子花味的信息素。

“带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