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塞缪尔,卡洛斯一扔牌投降,他也安静地站了起来,脸上好不容易有的那一点少年人的愉悦笑意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杀手惯有的冷酷。
不用明玦再多说什么,他俩便识趣地退开了。
秦离好不容易有的那一点兴致全被搅和干净。他留在原位,懒散地靠着沙发背,不再去理会茶几上凌乱的纸牌,冲明玦打趣道:“我突然发现,你在他们眼中,就像是豺狼虎豹。”
明玦听到这样的话,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秦离:“塞缪尔我能理解,但就连卡洛斯这种半只脚都已经跨进棺材的人也怕你,我就觉得你不简单。”
明玦坐在原先塞缪尔坐的扶手椅上,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为什么塞缪尔的心境,你就了解?”
秦离假装没听出他话语里的占有欲,“他虽然是个杀手,但也得遵从自己的主人。而一般杀手的主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为了能让手下的人听话,他们使用的手段常常都是威慑,因为唯有恐惧才能完全支配他人,不是吗?”
明玦久久地盯着他看,倏地轻笑出声,“离哥,在你眼里,我不是什么好人,对吗?”
“你是吗?”
秦离的反问犹如抛下一个炸弹。
然而,他所要攻击的对方却没有轻易接下这个雷,反而扯开了话题,“塞巴说他已经派人把请柬送过来了,你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