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有证没车,一个没证,家里有车也是不敢开,就只好打车四处找。天怪冷的,师兄弟俩穿得跟馒头似的,郁清墨买了份房地产报画了几个目标,梁余声去就近买了两杯热奶茶。

郁清墨接过奶茶说:“先看这个吧,这个清河路上的,周围有挺多补习班,要是能把画室搬到这儿,估计能省一笔宣传费了。”

梁余声指指另一条信息,“这个光明路上的不是更好吗?三百二十平,三朝阳,还是三年前盖的楼,环境应该也挺不错。”

郁清墨皱着眉说:“赵恒的单位就在那附近,我不想往那边租。”

梁余声说:“师兄你管他干嘛啊?咱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做对画室最有利。对于那种贱人吧,我觉着应该是这样的——你爱咋咋地!老子不认识你,也不拿你当回事!——你不能被他影响,不然不就是咱们输了吗?”

郁清墨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凭什么因为赵恒他就得放弃更好的资源?!于是他说:“那成吧,就先看光明路的!”

梁余声一拍大腿,“这就对了,走走走!”说完喝了一口奶茶,“卧槽,这糯米圆子怎么这么大?把老子的管儿卡住了!”

郁清墨:“……”

听着明明挺正常的一句话,可怎么越琢磨越邪恶呢?

梁余声完全没感觉到任何异常,还把自己的奶茶拍下来了,配着自己刚刚说的类似的话,给发到了微博上……

疯人院院长:这种时候只能用力吸!

大写的流氓v:凉小鱼,来,拿出吸寒塘先生嘴吧的力气,使劲儿!

我要做凉小鱼的内裤:楼上你那么含蓄干啥子啦?直说用上吸小寒塘的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