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点头表示理解。

嘴里的酸味和苦味并没有因为沈哲放下那杯“绿豆汁”而消失，沈哲接过佣人倒过来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强烈的酸味席卷了他的味蕾……比上一杯好一点，这次没有那股生苦味，是单纯的柠檬水。

沈哲轻眯起眼，目光划过许母和端立的佣人，最后落在许茵茵身上。

沈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过长，许茵茵望向他，语气中带着点虚伪的关切：“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没事吧。”

“没事，用心了。”沈哲说。

许茵茵被噎了一下，随即眼角微弯，甜甜一笑：“应该的。”

沈哲：“……”

两人在这边打着机锋，许母还毫无察觉，感慨地说两人小时候感情很好，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还能一见如故。

“妈，一见如故可不是这么用的。”许茵茵打断她的感慨。

“是吗？”许母愕然。

“嗯。”这次是沈哲回答。

任务完成，许茵茵理理裙子站起来，“我累了，上楼休息，就不陪你们了。”

许茵茵是病人，她说要休息自然没人拦她。

许茵茵走了几步，又回来将桌子上的“纯净水“拿走，避免误伤许母。

这明目张胆的态度似乎是在告诉沈哲，是的，就是我做的，针对的就是你，有本事你咬我啊。

沈哲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