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风水轮流转不过如此。
“这就不用了吧?不是大伤,我心里有数。”宁嘉佑尴尬的拒绝。
“不行。”言朔态度坚决,与当初的宁嘉佑如出一辙。
宁嘉佑怀疑他就是报复自己当初喊他脱裤子:“我真不——”话音未落,他后背的衣服被言朔掀起。
下一秒,跌打药酒的味道传来,言朔微凉的掌心轻抚过宁嘉佑的后背,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冷?”言朔问。
宁嘉佑摇头,偷摸想把衣服拉下去。但手才伸过去,衣服又被言朔撩得更上。
“言总,其实我自己来就好了。”宁嘉佑小声跟他商量。
“脑袋后面长眼睛了?”言朔问。
“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哪里该上药?”
宁嘉佑胸有成竹:“哪里疼就揉哪里呀。”
言朔的动作顿了顿,复尔继续,面不改色道:“不准。”
“怎么会不准?”宁嘉佑光这就能给言朔写五六页论文,正当他试图给言朔科普时,言朔蓦然指在他腰测:“这里疼吗?”
“不疼。怎么了?”
“青了。按照你的理论,只揉疼的地方,这里就漏掉了。”言朔有理有据,又在掌心倒了点药酒,轻轻揉上宁嘉佑白皙的小腰。
宁嘉佑隐约记得那里没有被摔到,但他刚刚光顾着疼了,反派现在说青了,应该不至于骗他。
他琢磨不出拒绝的理由,躺在沙发上任由言朔上药。疼痛在跌打酒味道中逐渐缓解,宁嘉佑躺着躺着,心底涌起一阵舒服的喟叹。
他好像有点明白胖橘为什么那么愿意给他们rua了,因为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