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太太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景漠宇语气焦灼问。
权威瞥了他一眼,神色要多严肃有多严肃。“vcent,我知道你很富有,也知道你很爱你太太,可麻烦你考虑一下我其他病人的感受,他们有些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有些濒临死亡,迫切地等着我去救命,你却十万火急把我请到这里,给一个心脏近乎正常的人看病……”
被狠狠数落了一顿的景某人貌似没听懂权威的意思,舍本逐末地问:“你的意思,我太太的心脏很健康?”
权威看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心,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只能平心静气下来跟他讨论病情:“不能说完全健康,从目前的检查结果看,她的心脏功能正常,如果不过度劳累或者受到过度的刺激,不会有问题。”
“那如果受到一些刺激呢?或者怀孕生产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景漠宇又问。
“一些情绪上的不稳,正常来说,会导致心律不齐,及时服药不会有太大问题。”权威翻了翻我的验孕结果:“至于妊娠,我不敢说完全没有任何危险,但以你太太这种心脏状况,目前为止还没有生产过程中心脏病发的病例。你懂我的意思吧?”
权威不愧是权威,果真比那些光会说“可能有生命危险,希望你慎重考虑,自己决定”的急着推卸责任的普通医生更体谅病人。
我连连点头,感激地看着权威:“我明白,谢谢你!”
转眼,我朝刚松了口气的景漠宇笑笑。“我就说了没事,你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他点头,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我才发现他的掌心全是湿热的汗水。原来一向沉稳淡定的景漠宇也有紧张害怕的时候。
权威确诊完我的病情,连我们安排好的饭局都没有参加,直接坐飞机回去赶一个手术。临走时还严正警告他的助手,以后千万要问清楚病人的情况,不要浪费他的宝贵时间……
我朝一脸坦然的景漠宇努努嘴。“听见没,说你呢?大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