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然果断捂住程晨的嘴将她拖走了。
我只觉浑身脱力,一手捂住脸,真希望去买个棺材把自己直接送葬。
周围寂静了一会儿,那位本来还在与秦陌交谈的人识趣的走了。半晌之后,他一声嗤笑:“原来如此。”
这四个字如风一般,半是挑逗半是挑衅的划过我的心房,我不敢看他也无力解释,唯有留下一句:“清者自清。”颓败的落荒而逃。
我何夕,活了二十四年,还没有在谁的面前丢盔弃甲到如此地步。
秦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克星……
我正要离开酒店之时被王大猫瞅见了,他逮住我说什么也不让我走。一群狐朋狗友们换着方灌我酒。
我被秦陌闹得心烦意乱,他们灌酒,我也不推脱,全都一口闷。
于是乎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我醉了。
但是如果我知道我醉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今天我便是再心烦意乱千倍万倍,我也断然不敢喝这么多酒……
7出状况了
第二天,我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
头上厚重感十分突兀,我伸手一摸,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浆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