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枪放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现在是在犯罪,你有任何条件你可以提,你要是伤了人那可是很重的刑事责任,不能一时冲动毁了下半生对不对?”

靳年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那冰冷的抢械正掐着他的命脉,同时又惊讶骆清会沉稳的说出这么一溜话,明明看着已经要爆发的不行了。

骆国勇额头滴汗,抖着手语无伦次的叫唤:“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只要给我钱,我只要钱就行了。我欠了很多高利贷,没钱他们会杀了我的!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儿子啊,这个人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当初都不赌了我要收手了的,就是他诱惑我坐庄的!他是个恶人啊,儿子!”

高利贷又是高利贷,骆清握紧拳头青筋直跳,冷冷道:“就算他不引诱,你照样会赌。”

更何况他的年年本就是无辜的,那个人的错误不该由他来承担。

而此刻躲在暗处鼎鑫堂的人有些安奈不住了。

张振堂垂下嘴角眼神阴郁低骂:“死za种,磨磨唧唧还不下手!”

到头还是让他亲自来,现在道上就因为那姓靳的不把鼎鑫堂放在眼里,破规矩跟他垄昌社站一边,弄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

垄昌社势力大扩张,两方争斗不断,鼎鑫堂已经苟延残喘,没有人愿意站在他这边,他龙恕危动不了,那就让你姓靳的死!

跟来看热闹的龙恕危见他这样就都明白了,内心讪笑果然又是这老鬼在搞事情。

龙恕危靠近几步,没注意踩到了一块生脆的木板,咔哒一声响,他停下脚步瘪瘪嘴。

啊偶……

张振堂猛的回头,看到龙恕危一双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