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迷恋且傻呵呵笑看了眼骆清,这句情真意切他表示很满意。

边以白看着自家好友这幅被吃死的样儿,伸出红艳的舌尖舔掉上唇的酒渍,然后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唉,他有点想自己老攻了。

经历了这么些事儿,靳年也算是想通了,什么也都看佛了,这世上能找到个相爱的不容易,既然骆清都不介意,他也懒得克意藏着掖着让自己不快活,只要不太嚣张秀恩爱就得了。

因为高兴,再加上近段时间心里的事儿和担子都放下了,畅快的不行,所以靳年直接就放开了喝,怎么高兴怎么来。

起泡酒虽然度数比较低,但对于他这么个酒量小的人来说,喝的多了还是有些醺人。

这不就有点头晕了。

“我去趟洗手间。”

靳年起身的时候微微有些晃悠,骆清立马拉住他的胳膊。

“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没事儿,你们接着聊。”

靳年摆摆手就离了坐往洗手间去,骆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确定他没怎么太醉后才收回视线。

余光却扫在一个快步穿梭在人群的人身上,莫名觉得熟悉,等正睛看人已经不见了。

边以白疑惑:“怎么了?”

“没事,可能看错了。”

而另一边的靳年正晕着脑袋走到洗手间,等他刚进去,原本立在门口,前十几秒又突然不见了的‘清洁中’立牌,又被人放回了原位。

靳年站在小便池面前,裤腰带刚解开,自己小老二还没掏出来呢,就被一个拿着白毛巾的手给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