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靳年试图拉住他的手时,他用力甩开了,不留余地。

“滚。”

靳年噙住眼泪,甚至略微哀求:“你别这样,我求你。”

骆清也红了鼻眼,狠心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好,你不走我走。”

说完也没等靳年在多说一个,直径走了出去。

靳年站在原地无声落了两滴泪,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该怪谁,骆清没有错,自己更没有错,这时候也不是该伤心埋怨的时候。

刚想着再腆着脸追上去,胸口心脏的位置却突然传出一阵尖锐的剧痛,痛到连呼吸都支离破碎,喘口气都是罪过。

靳年还来不及去细想反应,就面容一僵,直愣愣倒了下去……

……

秋风萧瑟飒爽,天已经完全黯下,月明星稀,独栋小别墅里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味。

骆清一个人坐在沙发边的地上连灯都没有开,只是一个劲的灌酒,完全没了以往的精神得体,只剩下颓然。

所有事情像一团乱麻横亘交错在他的脑子里,他想要去相信靳年,很想很想,可是在在他的世界观和所知所感里,没有任何能够让他说服自己内心去相信的理由。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骆清皱着眉吁了口气,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乐此不疲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响起。

他忍无可忍砰的一声把酒瓶扔地上,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