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看着臂弯间的人一副将哭不哭,呆傻的模样,内心隐隐心疼,他弯曲臂弯缓缓凑近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互绕。

“以白,我喜欢你,我爱你。”

靳语低声呢喃,一句句表明自己的心意,想给怀里的人带来点点安全感,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人儿的脸颊,步步浅啄吻到嘴角,再到柔软浅色嘴唇。

刚尝到味儿,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攻略,一滴咸涩的眼水顺着脸颊掉进了两人嘴里。

靳语愣了,边以白把脸撇开,躲避了轻吻,他闭了闭眼,忍着崩发的情绪。

“对不起,我……”

靳语的内心泛着疼,没再强行继续,只是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搂住抚摸着脊背给予安抚。

“没关系,没关系以白,你不用急着回应我,我会给你时间,多久都行,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在你身边。”

边以白深吸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肩颈,这人患得患失久了,似乎连胆子都变得小了,他不敢确定靳语是因为习惯还是真心喜欢,他真的怕了,缩进了壳里,无法再做到当初那样的义无反顾。

……

靳年自从跟龙恕危见过面后,就开始找人调查自己曾经的破事儿,连着骆清的爸爸一块儿查了。

这不查不一个,一查他特么恨不得换个壳儿,这身体老子特么不要了!

骆清父亲是个赌徒,欠了不少赌债,而且最可怕的是,靳年他自己还是其中的一个债主,而且曾经的身体主人还利用骆清父亲的赌徒心理,故意引诱他一借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