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年年……”

他不停地叫着靳年的名字,抚摸对方脸颊的手都是颤抖的,惧怕失去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

靳年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声音,窒息感终于慢慢减少,喉咙痛的跟火烧似的,根本说不出任何声音,脑袋晕晕乎乎就感觉到脸上突然湿了一片。

他缓了好一会儿,扩散的视线逐步聚焦了些,才看清了骆清的面容,首先是感到高兴和幸亏,紧接着便是愣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哭了。

他居然就这样哭了,那些掉到自己脸上的水是,他的眼泪……

“年年,年年你没事吧,年年,医生马上就到了,马上就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

骆清知道怀里的这个人是最怕痛的,那时候因为摔到骨裂,痛得连觉都睡不好,尝尝眼睛都是红的,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予无用的安慰。

靳年看着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眼圈一下就红了,可是自己没法说话,只能虚弱的用脸蹭了蹭对方温热的掌心,安抚他崩裂的情绪。

医生果然来的很快,毕竟地点就是在医院里,骆清再往这边走的路上,告知了过路的护士。

靳年被带离了骆清的怀抱,骆清眼睛紧跟着被医生护士簇拥的靳年。

没多久,靳语顾岚带着警察一起赶到,同时接到消息从另一个地方过来的还有边以白。

陆丰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仍然跟个神经质似的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得话,说靳年欺骗了大家,他是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