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陆医生今天休息。”

骆清慌忙寻找了几个点后,在护士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眉头紧蹙,咬着牙焦急万分的在原地转了半圈,想到自己此刻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可能正身处险境等着自己去救,就恨不得现在就到对方面前,挡刀挡枪什么都好。

匆忙想要转到下一个地点的时候,靳语那边刚好发来了消息,骆清快速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离开的脚步陡然停住。

这让他联想到了一个可疑的细节,于是刻不容缓猛的掉头,往楼上的手入室跑去。

此刻的靳年内心已经把老天骂了个遍,他跟这个神经病医生缠斗了好一番,为了保命徒手把对方的手术刀甩了出去。

乃至他的掌心此刻是一片血肉模糊,忍着刺痛还得跟对方搏斗。

靳年觉得他真的是倒霉到翻皮水,活了二十来岁就没去过啥医院,一重生过来,少说也在医院安了好几回家了。

难道是这些有钱的大佬,每天都是活着这么刺激的吗?

靳年靠在手术台边,咬紧牙关,脑袋涨红青筋凸起,用力握住陆丰砸下的拳头,因为他还有一只手腕被绑在台子上,所以这个姿势格外的吃力。

再加上对方貌似是真的不要命的想弄死自己,他完全不是对手,全程都处于下风。

陆丰面部狰狞可怖,一双眼睛因为过于激动而布满血丝,挥舞的拳头结结实实的击中了靳年的太阳穴。

靳年脑袋翁的一声响,两眼发黑,心里突然有点绝望,无形苦笑,难道自己今天真就要这么交代了吗。特么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的人,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