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小别胜新婚,靳年觉得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幸好骆清的时间不多,不过他非得被这个过于‘生猛’的男人给折腾掉半天老命。

外面的天已经亮个通透,靳年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某个禁闭了老久突然被打开了的部位,现在还感觉在隐隐灌风。

而把他折腾成这样某人正一脸餍足,心情大好的穿衣捯饬。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就是,骆清还算是个体贴的人,至少时候无论多晚多累也会帮你清理干净,弄得清清爽爽的再把人裹进被窝里。

靳年脸上还带着点潮红,一双眸子含水,懒洋洋的欣赏自家男人穿上衣服依旧好看的流油的身材。

骆清抑制不住的挂着笑,收拾好了之后,蹲到床边,然后牵起靳年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他的掌心,虔诚而又充满爱意。

“就算要去工作我也高兴,年年,你可真是我的特效药。”

尽管靳年已经对男人突然的情话突然的撩已经差不多免疫了,但还是有点害臊,毕竟两人才刚刚滚完床单。

靳年抽回了手,红着脸催促道:“你快出发吧,别迟到了,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骆清知道人儿这是害羞了,揉了把自家小男朋友得脑袋:“好,你先不急,多休息,我已经打了电话订了餐,一会儿吃了饭再说。”

靳年乖巧应了声,其实他也就是随便一说,毕竟他现在腿肚子都发软呢,要去拍摄现在估计也得等到下午了。

等靳年休整好到达拍摄现场的时候,骆清刚好在拍摄,戏份正是难度系数比较大的部分。

众人在经历了与社会脱节,并且资源匮乏,气候恶劣,相互之间猜忌不断的情况下,终于有人精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