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媳妇儿真的有点生气了之后,还是乖乖打电话发视频哄了半天。
……
休息了许久,即将要开始准备个人演唱会的边以白最近参加的活动也变多了,这次还顺便陪着靳年参加了一个大型慈善拍卖会。
来的都是些名门世家暴发户,还有就是些在各圈子有一定地位的人。
靳年也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连着跑了好几趟厕所,边以白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看。
“听说了吗?晏式他们家小公子是个同性恋啊,而且还跟自己一老师搞在一块儿,啧啧啧真他妈恶心,可真给晏老爷子丢人呐。”
“是啊,还好他们晏式还有位大公子是正常人,能揽下接班人这么个位置。”
“真是不知道男人后边那玩意儿有什么好捅的,也不嫌脏。”
两个中年男人,说出的话难听至极,就坐在他们邻座的边以白脸色霎时白了几分,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一定比任何人看到的都要多,在一些小的城市,比作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不为过。
就算你地位再高,家族再厉害,还是会有人在背地里用极其难听的话语议论,当做笑料和交际的谈资。
这个圈子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就算他们低调再低调,还是免不了恶意中伤,难听的话有时候就会像一把无形的利剑,杀了人而不自知。
边以白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开始反思,面对了一个自己曾经没有正经去思考的问题,并且对自我产生了厌恶。
靳语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正常人’,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纠缠是不是正在拉着他往火坑里跳,这个群体甚至只是想要生活在阳光下都做不到。
他不想自己爱了这么久的男孩,最后也成了别人口中嘲讽讥笑的对象。
想到这,边以白的胸口直堵得慌,他站起身去了洗手间,用冰冷的水狠狠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