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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寒风刺骨,靳语把车开到车库熄了火,下车就着静谧的路灯光,一边给靳年发送资料一边迈着大步往家门口走。

一抹颀长模糊的身影靠在门边的墙上,墙边约莫可以看到一个行李箱的轮廓,藏身在黑暗中的指尖夹着跟香烟,冒着零星烟火。

靳语一愣,步调放缓,面色从容不迫走到了那人面前。

边以白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视线像是钉在了男人身上似的。

两人在昏暗中静默良久,靳语率先沉不住气,总觉得面前这家伙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他也确实有点累了,没去多想。

看着边以白手里依旧燃烧的香烟皱了皱眉:“少抽点。”

说完收回视线,打开家门跟人擦肩而过直径走了进去。

边以白放在身侧的手心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靳语已经到了玄关换鞋,他才动身进门,微垂着头眼角泛红,面无表情深吸了口烟,一把揪住靳语的衣领重重吻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吻,靳语一愣,对方的唇被风吹的有点冰凉,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唇齿就被撬开,柔软的舌头钻了进来,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弥漫开。

因为动作太过激烈,这个吻持续不到两秒,边以白便被烟给呛到了。

他不得不撇开头咳嗽,眼角泛起了泪花略微弯腰,手却死死抓着靳语的领口不撒手。

靳语来不及反应那个吻,无奈叹了口气,扶着这个总爱孩子气的家伙给他抚背顺气。

没一会儿边以白停止了咳嗽,抬头对上了靳语的视线,露出了一个跟平时一样阳光的笑脸,只不过有些勉强,尖锐的虎牙也不像往日般夺目。

靳语不自知的拧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