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个问题还没答完,电视就被从厨房冲出来的俊瘦身影给‘啪’的一下给关了。

“不要看!”

靳年寄着个黑色围裙,展开双手档在了电视机前,白净的小脸上被惊怕和担心布满,那不久前被洋葱逼出水来的明眸急切的想要捕捉骆清脸上的任何情绪。

骆清这下是直接愣住了,甚至有点傻眼,一股酸酸涩涩的暖流渗进了他的每个毛孔里。

靳年此刻的表情用力刻在了他的脑海里,直至两鬓斑白任然刻骨铭心,那上面有在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的脸上都不曾看到的美好。

毫无保留的不缠任何杂质的奉献关心,原来还有人可以跟自己感同身受,在乎自己心中想法的悲欢,懂得自己的倾诉。

不过骆清其实并没有感到多难过多悲愤,反而有种对常态事物的麻木。

长期呆在阴暗里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压制和不公,从小他就不会再为这种而事情情绪失控,只要不是关乎性命那都不算问题。

骆清目光放柔,勾唇安抚自家小总裁:“没关系,我就是关注一下圈内的事,之后好安排工作重向。”

靳年死脑筋转不过来,硬是嗑在了这事儿上,觉着骆清费心费力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还特意推了那么多工作做准备就是为了这部作品,结果平白无故的被人顺手牵羊给顺走了,心里说不上的窝火和心疼,而且心知肚明这是陈岩主的事儿,说不定莫名其妙被围殴找事也是这家伙搞的鬼。

靳年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忿忿道:“凭什么惯着他们胡作非为!你准备了这么久!为了这个角色你付出了这么多精力!就因为他们全都前功尽弃!付诸东流!这不公平!我就不信这娱乐圈还真就他陈岩只手遮天了!我保证帮你除了这口恶气!他们休想欺负你!”

靳年一口气吼完,吼得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的大口喘息,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抢了角色的是他似的。

骆清怔怔看着他吼完,心里最软最深的地方被狠狠击中,他深眸一颤站起身长腿一迈,一把将这个为自己忿忿鸣不平的青年蹂进了怀里,捏住他那白净的小脸深而用力吻住了那张还在喘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