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不忍直视的倏地收回手,自恼的抽抽下嘴角,赶紧给彼此洗完,用浴巾给靳年擦干了才把人轻放到床上,给那红肿着的地儿擦完药膏,掖好了被子。

处理完欢爱后的残局,骆清又点了个外卖,顺便打电话叫来了一个熟悉的外诊医生,挨了顿训重新料理了下伤处。

靳年睡得头脑发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身体倒是没第一次疼,那地儿也透着股子清凉劲,很舒服,就是又被干睡了一次,而且好像还说了些奇怪的话,小脸臊得慌。

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眨巴下眼摸了把边上,又跟上次一样,没人。

顿时失落劲儿跟蒸汽似的往脑门上涌,他觉得第一次被吃完就跑这事在他心里落下了块疙瘩,主要是对方还没得一个解释,不过想想同样都是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矫情个什么劲。

“醒来了?”

骆清那熟悉带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而且比平时温柔了不知多少倍,靳年霎时是又惊又喜,抬起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骆清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椅子上起身,两三步就走到了床边,蹲下身子跟靳年对视,细声关心。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靳年被他看的老脸一红,想也没想就把脑袋别过去,没吭声。

骆清见他不说话还以为闹脾气了,忙自我检讨:“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节制。”

靳年一怔,下次?这说明他有把自己考虑进他以后的生活里,就算没有多远也值得自己乐不思蜀了。

靳年嘴角含着笑,想到脑子里就不自主的涌出了两人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而且骆清本人还正在旁边盯着一次,他一时也忘了答复生生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骆清知道他这是害羞了,勾着唇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那颗胡思乱想的小脑袋,俯身安抚。

“乖,先起来吃点东西,午饭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