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伸手从心所欲的摸了摸身侧,已是凉意阵阵空无一人,他静默中怔愣了两秒后陡然坐起了身。
不动没知觉,一动吓一跳。
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疼,让他恍觉自己骨头都是散了架的了。
“嘶……”
靳年呲牙吸了口凉气,下身某个娇嫩的地方火辣辣的别扭,估摸已经有点红肿,他忍着奇怪的感觉伸长脖子看向厕所,在确定里面没有人之后泄了气。
从他的脖子,锁骨一直到那白皙的大腿根处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用惨不忍睹四字形容可谓是格外贴切。
靳年一想到昨天晚上两人的激情四射就觉得臊得慌,尤其是骆清伏在自己身上如猛兽般酣畅淋漓的模样,格外的印象深刻,他不得不好奇这家伙到底是憋了多久没发泄了,忒能折腾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挺爽的……
靳年深吸了口气,抬手捂住眼鼻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静下乱撞的心,和胡思的大脑。
好不容易正经回来,他又开始思考关于伦理道德问题了,从小他爸就给他教育,男人要有责任心管好自己下半身,如今这样,自己成了下面被干那个,那他还需要负责吗?
靳年动了动酸疼的胳膊,烦躁抓了两把自己头上的柔软的鸡窝头,把顶出来的呆毛抹平后,哀怨的叹了口气。
他想负责又怎样,人家都拔吊走人了……也许对于那人来说昨晚上也不过是一、夜情。
靳年收起了满腔苦涩和为情所困,忍着身体的不适套好衣裤,捡起角落他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的手机,竖起衣领遮住吻痕走出了酒店。
……
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儿萦绕鼻腔,冰冷的医疗器械仍不辞辛劳的亮灯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