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怎么要?

“有病!”

靳年因为这句内涵的话而羞愧难当的咬了咬下唇,将头摆正直接埋进了枕头里,留着两只红透了的耳根见人。

骆清事后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随后看着靳年乱糟糟的后脑勺勾唇收敛了神色。

嗯,有点可爱。

……

靳语从公司开完会加完班到家门口时,已经快到了凌晨了。

黑色的suv在熟悉的别墅区熄了火,晃亮苍白的前车灯径直的照亮了前方的小道。四周空旷无人,车内空调暖和音乐声轻缓柔和,盖住了窗门外的寒风呼啸。

靳语脱掉了修身的西服外套,解开安全带后点燃了一根香烟,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自顾自的烟雾缭绕。

他加班很多时候都是习惯在家里的书房,只不过这回出现了意外情况,他的私人问题。

昨天晚上跟边以白的‘成人游戏’仍旧历历在目,身体的馨香,灯光,气息,暧昧,这些因素萦绕在靳语的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挺清楚自己并不想投身于一段同性之间的爱情,也不想这么不够果断的拖泥带水,可习惯和内心的驱使又令他不得不去投入关心,不由自主的做着自己曾经早已习惯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