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白望着门口的位置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然而外面的狗叫声像是个背景音乐似的贯穿全场,他偏头看向窗外瘪瘪嘴有点疑惑。
……
天降霉运的靳年在这大道上疯狂飞奔,他都觉得自己神特么都可以去当人力发电机了,呼呼的冷风像个吹风机一样对着他嘴里灌,顿时牙龈外露鼻尖通红面目全非。
独栋别墅里的居民都被这不同凡响的动静给惊动了,一个个房子都此起彼伏的开起了灯,仿佛下一个步骤就该有人开门破口大骂。
靳年长腿一迈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坨滑溜溜的东西,紧接着仰天一栽‘砰’的一声巨响屁股落地,又硬又冰的地面带着雨水瞬间浸透了靳年的裤子以及……内裤,他真真切切的胯下一凉,屁股处甚至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那酸爽……啧啧,靳年顿时觉得自己要半身不遂了。
“我的妈呀!”
靳年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自己肾脏以下的位置传来阵阵剧痛,那种痛比起老二被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他要死要活之际,正前方射过来了一道苍白晃人眼的光,就连身后凶猛的狗子都恹恹的低下了头,哼唧了两声退到了一遍。
靳年用手挡了挡眼睛,发现不远处站着几个身穿制服手持电棍的人正用手电筒往这边照。
有救了有救了!!福大命大不用打狂犬疫苗了!
靳年恨不得痛哭流涕,忙不迭想要起来奔向‘救命恩人们’,却发现自己动一下后盆骨就撕裂般的痛,他噙住生理上自己往外蹦的眼泪,夹紧腿悬空捂着屁股艰难的挪步。
那几个保安三步化作两步就跑到了他跟前,个个神色肃然,领头的是一个身材健壮敦实的男人,他嗤鼻一声满脸嫌恶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的贼里贼气还蒙了块黑方巾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