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接起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陈梓皓瞥了眼边以白,皱了下眉:“没有。”

接着大概是一顿训斥,嘈杂的杂音混着那边人的话染臭了陈梓皓的脸,隐约中还带着点憋屈。

“是。”

话音才落电话就已经被无情的挂断了,陈梓皓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随后把手里的那束东西狠狠丢给了旁边等候多时了的服务生,领着弟兄们急冲冲的走了。

还留在原地的靳年与边以白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一同回到了包厢里。

其实经过刚刚一闹腾靳年心里也多少猜出了个十有八九,既然边以白这么讨厌那自己也不便多问,默默支持兄弟就行。

按照之前计划好了的,十一点左右他们就安排着散场了,大多人都是冲着人脉关系逢场作戏来的,所以不过客套几句就各回各家了,有几个喝的烂醉的都找了服务生帮着开了几间房挨个安排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不少,骆清因为后半夜还有工作所以也没有多留,目前就只剩下靳年和边以白两人。

包厢内充斥着烟酒欲望等糜烂的气味,靳年其实不太受得了烟味,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更是闻着味儿就想吐,到了这里换了个壳倒是没那么重的反应了。

边以白岔开腿有点疲惫的坐在沙发中央,面色沉闷没了惯有的暖意,因为夜深人静容易思绪万千,他低垂着的双眸满是忧乏。

“他果然没来……”

“嗯,那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

靳年抱着手臂站在一个发着彩虹光的大球底下,斑驳炫丽的光影在他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来回晃动,莫名给他渡上了点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