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幡然醒悟般挣扎了两下,谁知这样骆清反而抓的更紧,生生把他的手捏的生疼,于是也顾不得什么别的只想赶紧抽出来。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骆清就跟没听到似的直接把人带到了休息室,然后有点艰难的搂住那坨白色的物体,把门一关,百叶窗一拉,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靳年满脸哀怨的揉了揉手,从骆清的魔爪里逃了出来。

这地儿都开了空调,呆了这么久他也是浑身悟出了汗,于是也没多想就傻兮兮的开始脱外套取围巾。

转过脸来的骆清先是一愣,随后眼神中多了几分调笑,他带着股赏玩的意味勾了勾唇角。

“你还真想在这做?”

靳年脱衣服的动作突然滞住,他抬眼困惑了两秒才读懂骆清话里的意思,对方流氓般轻佻的目光引起了他严重的不适。

做个锤子做!劳资恨不得找十几个彪形大汉在你身上表演什么叫做满汉春宫图!

这时候倚在窗边毫无存在感,吃了整个过程瓜的边以白终于沉不住气了,赶紧掐灭手里的烟,恨不得笑成了个滑稽脸。

“别!别!两位,先让我出去,我可不想看现场gv。”

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过头看向了边以白。

骆清顿时面露尴尬之色,他也清楚靳年和边以白的关系,于是洋装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你们聊,我先去做准备了。”

看着再次被关上的门,靳年生无可恋的朝着边以白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子估计用福尔马林都洗不清了,大概所有人都认定他是个翘屁嫩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