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医院了?伤口大吗?”

人一旦习惯了失望,抓到点希望就能满足的不行,边以白笑得很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靳语的眼神中似乎有那么点无奈,他从小就知道边以白有凝血障碍,磕着碰着了就都得去医院,所以不光是边以白自己家,就连他们家和靳年家里都得备着点药,以备不时之需。

“家里的药呢?”

“被水淹了。”边以白不管说什么话都很轻快,导致真假都能让人猜上许久。

靳语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还站在门口,故而尴尬的嗯了声,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提着公文包就准备上楼去。

边以白的视线一直追随这他,就着他的移动从沙发上坐起爬到了靠背上。

“你饿了吗?要不我给你……”

“不用了!”

靳语断言拒绝,其实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只是边以白这人什么都厉害,就是做饭死难吃。

小的时候有一回他心血来潮弄了一桌子奇奇怪怪的菜,非逼得靳家两兄弟吃下去,最过分的是他从小就是个笑面虎,温暖的笑脸背后可是阴森森的威胁,那味道吃的靳语是永生难忘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打那起靳语就立誓当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免得以后害人。

最最可怕的是,荼毒了他两兄弟还不够,边以白还从路边拉了个脏兮兮没饭吃的小孩来当小白鼠,唉,那倒霉孩子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