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捋直了说话。”白胡子神仙忍不住教育,随后话锋一转:“你这锅里是什么啊?怎么跟西边那老巫婆弄的毒药一样。”
“啊?”靳年转头看了看锅:“哦,我泡面吃完了,懒得出门,在冰箱搜到根这。”
“哇偶。”白胡子啧啧两声:“煮这看起来比我还老的丝瓜,你居然也不削皮?”
“啥……丝瓜要削皮啊?”
“老头我胃都给你笑骨折咯!你以为你煮猪食呢?”
猪?猪儿虫?凉凉了,靳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脑子,这下又因为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一句话,出现了骆清的那张脸,说起来那份合同看起来好像对他很重要的样子,唉,还是抽个空回去取一下吧。
“小年轻叹什么气呀?”
“没什么,好久没见你了,我还以为你把我扔这就不管了呢?”
“嗐。”白胡子咂咂嘴:“这冬天到啦,死的人也多了,我可是百忙中抽空来看你。”
听到这死字靳年又是一声叹息,白胡子呆的时间不长,闲聊了几句就咋咋呼呼的走了。
屋子里又是一阵静谧,靳年望着那锅看起来能让人升天的东西肚子咕咕叫,实在没办法只得拖拖沓沓的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再次回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大别墅的时候,靳年早就没了之前的生疏感,好歹他也是住过一段时间,跟家里的佣人啥的也都打过了交到。
他从大门进来就直接奔了房间的方向,可好巧不巧刚到楼梯口就碰到一个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