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白走后,靳年在剧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在百无聊赖自娱自乐中度过的。他拿着张卫生纸玩了半天,实在憋不住就开始四处瞎晃悠,跑到道具组假扮巴啦啦小魔仙,以为里面没人就安全,殊不知他那张老脸早就在监控里边丢尽了。

但是并没有人理他,也没人敢管他什么,直到他玩累了困了就自己拿着房卡回了酒店。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靳年慢吞吞的从里面走出来,这酒店装修的很简约,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每间房都有一个小阳台,但是无论里外条件都不像是骆清这样的大明星会选择的地方。

靳年拿着靳语给他送的剧本,在走路的同时打了个哈欠,眼角也随之泛起了点泪花。

好不容易在困顿中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刷房卡的动作又突然滞住,他探出脑袋盯着隔壁的门看了看这才拉动把手进了屋子。

靳年脱掉鞋子换了件宽松的薄衣服,哈欠连连的他早就失去了之前的亢奋,把带回来的剧本随手一扔,管他什么鬼,睡觉才是王道。

早起,真的是他的超级大软肋了。

眼睛一闭一睁时间过得飞快,靳年是在沉沉静谧中被一阵分尸般的声音给吵醒的,讲真深更半夜不知道哪里传来奇怪的响动,谁都会往那阴暗面去想。

因为窗帘被拉上了,所以屋子里非常暗,就连家具的轮廓都只能恍恍惚惚看见一点儿,靳年躺在舒适被窝里发了一会儿呆,这小脑瓜才慢慢彻底清醒。

他伸出胳膊沿着床边儿摸索了一番,找到手机一看,得~居然才六点不到,内心顿时不爽的紧,盯着天花板咬着牙,隔壁那位可真是勤奋呐。

对于骆清来说,剧组的每天不间歇的拍摄,晚上只休息几个小时已经是常态了。

偌大的房间只有洗手间开了灯,他穿着一套经典运动服,身材修长挺拔,因为刚洗了脸的缘故,几滴水珠顺着茂密的睫毛滴下,精致的双眸流露出的尽是疲惫。

一位敬业的演员通常是会提前去现场做好准备的,骆清看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随手拿起边上干燥的毛巾擦了擦脸,就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