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茫然的看向骆清:“给我这个干嘛?”
“签字盖章,”
为了提神醒脑,骆清所以从上衣袋子里取出了一块薄荷味口香糖,放入嘴里咀嚼。他捏了捏鼻梁,眉眼有种说不上的认真:“你这几天没去公司,靳语说你一直都把公章带在身边。”
靳年内心一阵困惑,完全不知道骆清在说些什么,却又不好直接表露,装模作样的答应了声,在合同的几页纸间来回扫荡,大致看懂这是骆清想要跟自己的经纪公司和平解约。
“那个……”靳年抬了抬眼欲言又止。
还没等人把话说完,骆清慵懒的模样瞬间有了份精神,盯着角落某处格格不入的蛇皮袋,站起了身。
“那是什么。”
靳年暗叫一声不好,那玩意儿要是被正主看见,自己形象得往哪儿兜,而且面子丢了不要紧,以后的日子自己要是一直跟个男人暧昧不清,想想都觉得可怕。于是纵身横冲,呼声嘹亮。
“等等!”
骆清被吓得虎躯一震,然后只觉得胸口被个硬邦邦的球状物体重重撞击,嘴里的口香糖顺着食管划进了胃里,他卡着喉咙五官聚拢,一口老血直往上涌。
“哎哟。”靳年哀怨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好痛哦。”
缓了好一会儿的骆清,一边揉着胸口嘶着冷气,一边低头往下看,发现靳年正捂着个脑袋蹲在地上哭哭啼啼,自己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偏偏遇上这么个傻叉。
“你头他妈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