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瞬间有点欲哭无泪,那个欠打的家伙不会把自己送到了个鬼屋吧。好在他也不怎么怕这种东西,于是苦着张脸抬手:“嗨。”

那人就像猛的回魂,双眼放光,用手随便就把头发扒开,欣喜若狂。

“少爷?!唉呀妈呀!少爷你这可大半个月不着家了。”

靳年乖乖的由着阿姨把他往里面领,一边听着唠叨一边频频点头。

……

一个大城市,就算是到了深夜,还是照常的灯红酒绿。骆清送完靳年沿着马路一直狂飙,中途打了好几个哈欠。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车子猛的回转漂移,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很快,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市医院的住院部楼下。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进到电梯直奔了顶楼的病房。

骆清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停下,他取下了鸭舌帽,黑色的头发已经有些贴脸,但还是不乏的好看。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撩拨,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没过多久,身穿白大褂的主治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见到骆清的时候显然感到意外,两人同时看了眼病床上熟睡的妇女,然后关上房门并肩来到了走廊上。

医生很年轻,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怎么这么晚来?”

骆清轻嗯了一声,显得有些疲乏:“临时有点事,我妈今天还好吗?”

“病情相对稳定,不过主要还是需要家人的陪伴,你还是尽量多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