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勉强接受。”靳年摸了摸脸:“狗神仙,这家伙是怎么死。”

“哦,我看看。”一会儿后:“查到了!他是被哔——(消音)死的。”???????我日你奶奶个腿儿,我说怎么菊花这么痛!

靳年正准备发飙,白胡子带着求生欲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不对不对,准确的说是高潮的时候心脏病发死了的。嗯。”

“那还好。”

“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被艹。”

靳年被这话给噎住了,好像是没有什么区别,他也是脑子抽风了才会觉得还好。

白胡子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嘴巴多,赶紧安慰小孩儿。

“没关系,至少死的还算舒坦。”

“去你丫的!”

靳年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

“哎呀!有人来了!我先闪了。”

话音刚落,这房间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清冷,长相干净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后面还跟了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是个医生没跑了。

男人大步进来看见杵在那的靳年明显一愣,然后不屑的笑了笑。

“你没死啊?”

“啊是啊。”靳年有点紧张结巴:“生命力顽强,一口气喘上来了。”

男人闷哼一声还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你昨天晚上也是很能喘。”

靳年大脑瞬间当机,他可是个五好青年!这人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听不懂听不懂。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男人的衣衫不屡,衬衣有几粒扣子没扣,领子也没有翻好,一看就是匆忙随便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