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臻被酒精烧得通红的双眼瞪住他,道:“你叫我什么?”
阮韶被他掐住了脖子,艰难道:“陛……陛下……”
阮臻冷笑,掐着他,一边分开他双-腿,将滚烫的欲-望重重顶入。阮韶疼得眼前发黑,随即而来的狂暴的抽-动撞击更是让他惨叫了起来。阮臻听着他痛苦求饶的声音,戾气冲顶,失去了理智,就再也停不住了。
手被捆绑在c黄头,无法挣扎,身子被拉扯、扭曲,下-体后-穴处若不是被男人猛烈cao-干,就是被各种淫-器塞满贯-穿。不论如何哭喊哀求,还是被强迫着一次次高-潮,这本该甜美愉悦的感受反而成了恐怖的体验,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死去又被强迫着活过来。
而阮臻狂怒的话让阮韶满腹的埋怨顿时落了空:“阿姜全都交代了!”
身体明明因为情-欲而发烫,可骨头却瞬间冷得让人打寒颤。
阮臻扯着阮韶的头发,咬着他的嘴唇,“广安郡王说的果真不假。你在大庸,到底有几个男人?是不是大庸的王孙公子全都睡过你了?”
阮韶闭上了眼,耻ru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滑落鬓间。
阮臻痛苦地低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不说?你要告诉我,我会不顾一切地把你接回来的!现在你要我怎么办?我的皇位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
阮韶猛烈摇头,“不!不是的!是你自己打下来的!”
阮臻将他紧紧抱住,混乱的吻落在他脸上,下-身狠狠地顶-弄cao-干。阮韶只有硬撑着迎合,敞开身体承受着他痛苦的怒火,以及愧疚懊恼。
雨越下越大,天边隐隐有雷声响起。李桥站在屋檐下,听到屋内的交-欢声终于趋向温和,也松了一口气。皇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是第一次见他醉酒失控成这样。
死去一般的高-潮过去,阮臻还依旧紧抱着怀里的身躯,将他压在c黄上。阮韶轻抚着他的头发,像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我的错,我只是想着帮你,不想做一个废人,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虽然不知道广安和阿姜都对你说了什么,可是情况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不堪。我其实……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多……”
嘴被吻住,舌温柔地舔舐着被咬破的伤口,然后纠缠住他的舌。良久,分开,阮臻将脸埋在阮韶颈项间。
“我没脸见你。”
“这不是你的错。”阮韶低语,“是我一意孤行,却没考虑你的自尊。我当时只是想,反正我已经这样,还不如借此打探情报,助你一臂之力。我只为了我自己的满足感……”
“够了!”阮臻低喝,“你总是这样,一有什么事,就自己一个人担下来。你替我做质子,代我经受了那么多明枪暗箭,逃走不成被抓回去,又吃尽苦头,却从来不抱怨。阿韶,我欠你太多,你要我怎么还?”
“我不觉得你欠我,这都是我愿意的。”阮韶呢喃,“现在两国谈和,你也可以施展拳脚将大越发展壮大,不是最好的结局吗?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谈了,好不好?”
阮臻苦笑,一遍遍吻他,“阿韶,我的阿韶。你要永远在我身边,永不离开我。”
阮韶闭上眼,脑子里,无数张面孔走马灯似的闪过。冷笑着的广安,沉默寡言的朱珩,还有那些名字都快忘了的王孙公子,最后,却定格在一张如画的景象上。
那是炎炎夏日的码头边,身穿蓝衣的青年远远伫立,目送他离开,衣袂翻飞,空气中流动着残留的荷香一片。
【我等你来找我,不论多久,都会等下去。】
经此一事,阮韶越发呆在王府里不肯出来。广安厚颜无耻地把一同游湖的请帖发来,马总管客客气气地退了回去,说宁王身体不适,谢过郡王的好意。只是广安的邀请能拒绝,太后的请帖阮韶却推拒不了。
太后今年五十一,寿宴不打算大cao办,只想叫些熟人一起吃个饭。阮韶榜上有名,只好前去。
阮韶和太后不熟,也没有什么冲突。阮臻现在宠他宠得无以复加,冷落后宫,太后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
在寿宴上,阮韶就不可避免地和广安郡王碰了面。
广安上下打量他,道:“宁王殿下气色真好,还是回到故土才滋润。话说,少了您的大庸京城也少了好多乐趣,倒教我们很想念您。”
阮韶波澜不惊,道:“郡王想要早乐趣,何须本王在场。建安帝身体可好,你那最爱拈酸吃醋的娘子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