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之际,阮韶深吸了一口气,紧绷着身子仰头向后倒去。男子猛地把他双腿架高,cha着他抵在树干上,胯部急促抖动。阮韶只觉得像是漂浮在半空,耳朵嗡嗡作响,情欲狂潮将他身子洗刷了个彻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只是片刻,两人终于浮出欲海的水面。
阮韶这才沙哑着嗓子哼哼,“胳膊疼……快把我解下来。”
男子小心地搂着他,几下扯开了带子。
阮韶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把将男子的面具掀开。面具连着胡须掉落,露出一张熟悉而又俊朗出众的面孔。
刘琸满脸是汗,蹭过去轻吻轻咬着他耳垂颈项,低声问:“怎么把我认出来的?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阮韶抿了抿嘴,突然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刘琸被他打得一愣,阮韶却将他一把扯了过来,捧着他的脸重重吻上去。
刘琸愉快地哼了一声,热情地回吻住他,又伸手揉着他的臀。那里湿滑粘腻得很,刘琸留在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流出来,引得阮韶不适地扭着腰。刘琸急切地吮吸着他的舌,手指又顺着湿液cha了进去。
“我还想要你,阿韶……”
阮韶的回应,就是将手抚上了刘琸又已坚硬的分身,然后把自己也已经肿胀的分身贴了过去,一起握住揉搓起来。
刘琸伸吸一口气,强忍着推开了他,然后迅速给两人穿好衣服,“乖,我们换个地方。”
寻香馆顶楼的大厢房里,红纱帐低垂着,紫铜香炉里飘着袅袅白烟,一边窗户大敞着,夏夜微风徐徐吹进来,却丝毫降不了屋内的温度。
阮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鸡翅木的春凳上,雪白的双腿大张开来,架在扶手上,双手紧抓着扶手,胸脯因喘息而急促起伏着。腿间的性器已经挺立,涨得通红,前端吐着津液。刘琸手里握着一根乌木雕刻的角先生,正在他后穴里抽cha。内部被那角先生上雕刻的花纹摩擦得发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娇红的媚ròu,像是依依不舍地挽留。
阮韶气喘吁吁,浅浅呻吟着,道:“别……别弄了,你快来呀……快进来……”
可刘琸却玩上了瘾,换着花样cha送,还在里面旋转搅动,弄得阮韶惊喘连连,脚趾一下下蜷缩着。
“你喜欢,是不是?水可真多,一cha全都流出来了。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阮韶睁着水气氤氲的双眼,艰难地说:“你……你怎么确定我认出你来了?也许我就是……被生人cao得慡了……就从了……”
刘琸一笑,手上用力将角先生送进去,直至没根。阮韶仰头啊地一声哀叫,又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阿琸……别……别……”
“说呀。”刘琸缓缓将那乌木器抽出来,又不紧不慢地抽cha着,偏偏不碰那点,让阮韶不上不下地吊着,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阮韶实在忍不住了,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刘琸,狠狠道:“你那根孽物,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刘琸笑得愈深,握着角先生在他最受不住的一点细细碾磨起来,继续问:“那是我把你cao了一半才认出来的?”
阮韶被碰到了那处,骨头都苏软了,倒在春凳里连连哼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摸我时……我就觉得不对……后来你笑了一声……我就听出来了……啊啊,快点,用力点!好阿琸,我快不行了!快……”
刘琸这才满意,用力在他那处顶按碾压,没多久,阮韶就拱起胸膛,绵长地吟叫了一声,泻了出来。
刘琸抽了角先生,立刻将自己坚硬的阳物顶了进去,顿时被高潮中痉挛的肠ròu紧箍住,舒慡地吟哦了一声。等阮韶过了那阵,适应过来,他手撑着春凳扶手,大力cao弄起来。
阮韶被他一次次顶到最深,舒服得直哼哼,扭着腰将身子送过去,前头又一点点立了起来。刘琸欣赏着他放浪的姿态,下身深深浅浅地抽cha,换着角度顶弄,直把身下的人弄得欲仙欲死,呻吟声都变了调。
“阿琸,”阮韶伸手抓着刘琸的手腕,“这不好……我都碰不到你……”
刘琸便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春凳里,阮韶坐在他怀中,姿势倒没怎么变,腿也依旧架在扶手上。刘琸托着他的臀,自下而上地将他贯穿。这姿势入得极深,阮韶倒在刘琸胸膛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下面将那阳物含得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