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认为他是一个重名重利的人吗?”
“他的事业心很强,对事业的企图也很大,若不然不会成就那么大的事业。”
“所以,我不要如他的愿。”田然淡哂,“果儿一直以为爸爸当初在我妈离开之后很快就娶了她的妈妈是为了报复,我不排除这个原因,他的确是在惩罚王倩和他自己,我已经看到了。但是,我也以为,他那时至少有一部分因素是为了挽救他被损的名誉,补救他的社会形象。就像很多男人说过的,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了,就不能再让另一个女人难过,对外他用的也是这个借口。事实也证明,他那个举措很大程度上起了一定作用,在媒体的一片贬毁声中渐出来了体谅维护之音。他事业心极重,失去了妈妈,他还能照常生活,如果失去了事业,他的重心就会一下子失衡。我总要让他这一辈子体谅一下失去是什么感觉。”
“好吧。”端木辄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手抚进她的卷发里,闲闲拨弄,至于此时箭在弦上亟待纾解的“境况”,暂时不去理会。“想要我怎么做?”
“我接下总经理这个职位,坐班、会议、应酬我可以承担,但遇到一些实质的需要动用缜密商业头脑的企划,你则帮我处理。田氏公司虽然还是姓田,姓得却是田然的田,它不但不能倒闭,还要快乐活泼的成长和壮大,而别人我不相信,只相信你。”
只相信你。这四个字,很受用,也很管用,“听你的。”
“还有哦?”
“还有?”
“我要重新进雅士。”
“你——”端木辄抬起她的圆润下颌,恶声道,“休想!”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