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总之没有人一个担心她羊落虎口就是了,连田先生在昨天晚上看她手指上的戒指后,也很幸灾乐祸地对端木辄说,“这样的情形下,我倒希望你花花公子的习性不要收的不彻底,因为饿哦我想看我的然然怎么收拾你。”
这样的情形下,他如果再去装什么婚前忧郁,患得患失,即使矫情了吧?
没错,她已经答应了端木辄的求婚。
那个戒指,显然经过精心挑选的,端木辄没问她这一路行来的答案是yes还是no,就把那枚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而她,没有拒绝,她也没有再问他为什么能在她刚返回家不到一小时就赶了过来,没从他嘴里逼要什么许诺与保证,他了解她,明白他的底线,当他开口求婚时,就该清楚自己要选择的生活方式。
有哪一对准新人在婚礼筹备期像他们这样逍遥过?不但可以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还能牵着手,逗着嘴,约会休闲?
“为什么要在我们约会的时候约阿念过来?”
亚斯餐厅处于绿葱庇荫中的外场雅座里,端木辄一边吃着抹茶慕斯,一边喃喃抱怨。
“因为作为一对将要结婚的人来说,我们清闲的有些过分,理所应当地应该找点事做。”
她有一个盼儿子结婚盼到走火入魔的准婆婆,这位准婆婆又有一个开公关公司擅长婚礼策划的侄女,于是,他不必cao心请帖是印制,不用理会酒席的预定,不必过问婚礼场地的选址,到目前,她们只在婚礼收花了两甜功夫,一天用来试礼服,一天用来拍婚纱照,然后别告知,该干嘛干嘛去,到了时间会通知她们来参加婚礼演戏,然后别忘了参加婚礼就好。
田然抽了一张纸巾一点也不温柔地揩去男人嘴边的奶油,“如果不想我把这些甜食扔出去,就吃慢点。”
端木辄的回答确实把她脑袋揽过去,将那些甜腻滋味深吻进她小嘴内,而后坏笑问,“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