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惨的样子。”
“司家的女人啊。。。。。”尹虓偷眼瞧着亲爱的老婆和他表妹挤到客厅另一边唧唧咋咋,放心大胆又压声低语的说,“都是不能惹的,你惹了她们,就要有准备这一辈子摆脱不掉她们的准备,不是那种摆脱不掉啊,她们粘起来真粘,狠起来也真狠,你只要说不想见者她,他就会真的不再你的面前出现。可是你的心已经被她黏住了,除了把她追回来再让她继续粘着你,还能怎么办。”
端木辄心有戚戚焉,“言之有理。”
“有理吧?我老虎说的话句句都是至理明言,字字都是宝宝,有整理成语录的价值喔。”
“。。。。。”端木辄三两口,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埋头再喝那晚蔬菜汤。
“今晚让这个端木辄睡你房间。。。。。”
“不行!”田然瞪着这个说话总是生气不忌的表妹,“你敢这么做,我就把你曾经和麦克逊公司总裁乘游艇出游的事告诉你的亲爱老公。”
司婉约气的美眸大瞪,“拜托,做人不能这么卑鄙,杰森不喜欢女人,我和他事最纯粹的姐妹情,还曾经事一度互打掩护的战友,别说共乘游艇,就算睡在一张c黄上。。。。。”
“但是你的亲爱老公不会管这些,他不让你穿凸点的衣服,不让你走比基尼的秀,最近甚至连沐浴液都不准你代言了,你认为他在知道你曾经和一个至少外表看起来很an的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会有什么表现。”
“。。。。所以,端木辄一定要去睡储藏间?”
“你也可以把他赶出去,”田然逼视着表妹叽里咕噜的眼珠子,“我还要补充一点,如果你敢把我房间的钥匙给他,我依然杀无赦!”
“血腥然然。”司婉约嗤声,只不过强龙难压地头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啊。
司婉约留书出走了,当然,走得时候没忘了带走她的亲爱老公,留书上说,她长年在巴黎走秀,留在她家老公一个人苦守家园,在家里侍弄花糙以养家糊口孤独度日,自己深觉惭愧,今特地带她家老公去度个长假,以修复长年分局下的薄弱夫妻关系,请次做客的她们好自为之等等。
田然都想抱头撞墙,“这个小妮子,摆明就是在玩我是不是?”
“有吗?”端木辄摆弄着留书,“很好啊。”
“好?哪里好?”田然指着那张泛着cd香水气息的书简,依句痛批,“第一,她家老公不喜欢都市,喜欢呆在乡下,所以会有乡下置了田产家业,而她还有走秀的合约在身,所以他们会分局,第二,她家老公目前的却是靠种植花圃来营生,那是因为她家老公喜欢种花,不然以她家老公的十项全能,随便拿一样出来也可以养活老婆孩子。当然,前提是她不能过的奢侈,第三,司婉约会愧疚?天下红雨会更有可能!第四,薄弱的夫妻关系?你看过哪对夫妻的关系可能像他们那样薄弱?”
端木辄喝一口自己泡来的咖啡,望一眼客厅里暴走的田然,“我说的很好,是说我很喜欢她这个安排。”
“你。。。。。”田然咪眸盯他,“这桩阴谋,你也有参与?”
“怎么可能?你家表妹夫妻没有那么喜欢我。”端木辄笑得无辜,而他也的确无辜。“这个地方不错,难得主人肯大方地把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免费提供给我们度假,何乐而不为呢。”
“切。”田然甩身跑进卧室就要收拾行装,“我也要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把。”
这怎么可能?端木辄高大的身躯如山猪一般的灵敏,快捷又毫无声息地尾随田然而来,一把抱住这几天来都想抱而抱不得的身躯,“hongey。。。。。”
“你。。。。”田然羞恼娇叱,“放开!”
“hongey,我们浪费了好几年的时间了,还要浪费下去吗?”他在她耳后的柔软部分印上湿热的吻,“我已经弄明白了,你还要糊涂多久?”
“你以为你在作诗啊,放开我啦,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那不要说话,先用做的好了。”他堵上她的红唇,先用最直接的方式来温习她的甜蜜。。。。。。
对任何一对男女来讲,在一个宛若世外桃园的地方,抛开一切缠身的杂物,徜徉与充满异国风情的红花碧树之间,都该是一件惬意的事,但对端木辄和田然,似乎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