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啊!你施肥怎么就能想我?你把这么美丽的我和那些东东联想在一起,你找死啊!”
“老婆你不知道吗?我是给话施肥啊,看见那一朵朵那么美丽的花朵就想起我的婉约老婆了,我尹虓的老婆是石阶上最美丽的老婆。。。。。”
天呐,杀死我!田然再也受不了了,男人拿ròu麻当有趣,女人拿暴力当爱意,最要命的是,那两个人毫无自觉,全然不去体谅她这个旁观者的承受极限。
“早上好。”田然把门打开,对着门外的夫妻挤了个笑脸,“二位道院子里去浪漫去ròu漫去打是情骂是爱好吗?”
“切。”即便未施脂粉也依然高挑亮丽的大美人又发出一声与一贯气质不符的碎音。“还好你活着,不然我要考虑给殡仪场但电话了,快点梳洗,出来吃饭,不然早餐被我老公这只大胃王吃光了,别向爷爷告状说我欺负你。”
“老婆,你又能给我起外号了!我在提醒一次,你强壮威猛的老公只有一个别名叫‘老虎’,你刚刚取得这个我不喜欢。”
“不喜欢也要喜欢。”
“。。。。那好吧,那打个商量,你叫‘大胃王’的时候可不可以用那种很好听的声音来叫,这样会多少减轻我心灵的伤害。。。。。”
“看我高不高兴!”
“那老婆你现在高不高兴咧?老婆,老婆。。。。。。”
话声越来越远,但那对夫妻制造出的腻死人不偿命的气氛仍然在左右徘徊,田然好像直接晕倒算了,难怪青云表哥一再提醒她如果灭有强大的抵抗力,最好不要来找正在休假中的婉约表妹,这对夫妻,真不是一般的让人受不了。
不过,当她走到院子里,家家有花,户户有树,溪水穿行全镇的欧洲小镇景致进入眼帘时,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尖型的屋顶,白色的门窗,或红砖砌成或石子堆成的墙壁,还有涂成全然白色的精致木屋,以及每家必备的涮着与墙体同色漆料的大烟囱,是典型的欧洲乡村建筑风格,门窗上没有任何铁栅栏类的防护,院墙也矮的可以让一个七八岁孩子轻松翻越,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各色花儿成串成篨的开放在各处,绿色的蔓藤在墙上窗上爬得肆意而嚣张,放眼望去,原野上看不到边际的绿意养极了人的双眼,有哪家农场的成群牛羊正在悠然品食大自然的赐予。
很美,真的很美,田然闭上双眸,吸了一口那混合了青糙和百花香味的空气。。。。。。
“美丽的女士。”她面前站了一人,那口乡镇味颇的英语让她不必睁开眼就知道肯定是一个高达的英格兰小镇男人,不,由那正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判断,应该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男孩,“你真美丽,请问我可以邀请你成为我今天晚上舞会的舞伴吗?”
她被一个男孩搭讪了,田然未语先笑,只是还没等她答话,已传来一声咆哮,“乔治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混小子,还敢来我家!”
“老虎,这位女士不是你的太太!”男孩理直气壮地与冲出来的尹虓互瞪。
“全镇的人都知道你对着我老婆流口水,你这个小色鬼!”尹虓指着田然,浓眉微挑,“她是我妹妹,也属于我罩的,下一次看你敢再进我家骚扰我家的女人,我把你剁剁剁剁跺成花肥!”
“老虎,你这是恐吓,我可以到威廉警长那里告你。”
“你去告啊,尽管去,臭小子,你去!”
“老虎,我是绅士,绅士是不和野蛮人计较的。”男孩色厉内茬,犹撑着最后一点胆色向田然施了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女士,我很同情你,就像对老虎太太的同情,你们这么美丽的人儿,居然需要勉强自己和这样一个野蛮人共处,真是太可怜了,不能和我共舞,你想必充满遗憾,但请相信我的遗憾不会比你少,再见。”
“臭小子,小毛孩子,毛没长齐,就敢出来泡妞!”尹虓骂咧咧,气哼哼,彪悍的身形令人望之生畏,司婉约悠然然走了出来,抚了抚他一头浓密的发,巨大的男人立刻就呜噜一声,如一只宠物般挤到老婆怀里撒娇,“老婆,你为什么这么美丽,我的敌人太多了,从十四岁的乔治到六十四岁的阿拉伯富豪,我好担心。”
“我在美丽心里也只有你一个,老公。”司婉约抚着老公的下颚。
“呜,老婆,我喜欢听这句话,再说一次。”
唉,田然挠了挠额头,“亲爱的表妹,请问可以开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