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值得我伤了?”
端木辄脸色一窒,“你真的这么想?”
田然把脸别向车窗外,并没有看见他此时脸上的冷色,只顺从着失败感激发出的怒意,迫不及待地要保护自己远离伤害,“不然我要怎么想?一场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任凭你怎样的神化也不会把它变得神圣!”
“你真是……”端木辄气结,在这种情形下,理智很难出来主事。“你敢说谢盈心吻我的时候,你没想过当场回敬?”
“我和男人不管是接吻还是上c黄,绝地是因为我想我要,和你有什么关系?”
“很好,这么想要男人,我满足你!”理智彻底清空,怒火占据上风,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张嘴轰轰烈烈的咬在她劲上。
“端木辄,你混蛋!”
两只兽,再出尖牙利爪,在车上翻腾扑咬。男兽毕竟要顾及雌兽的娇嫩肌肤,雌兽却毫不吝惜力气,并趁雄兽因肩、劲以及“重要”部位同时遭受重创而劲道稍松时推开车门逃脱出去。
“端木辄,你这个混蛋,给我滚远点,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找个男人上c黄!”这是雌兽遁入家门时扔下的豪言壮语。
唉。车内的端木辄发出重声叹息:明明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明明想好一旦找上她,就要真正的开诚布公,但怎么一来一去又成了一场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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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员工餐厅。忙了一上午,懒得出去觅食,肖润与田然双双在此出现。他们方圆两张桌左右,空无一人,所有员工自动给总经理和大小姐留了一方清净。这对都没有奉行与员工打成一片的亲民作风的两个人来说,不啻正中下怀。
“昨天睡得好吗?”肖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