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人身体里都潜藏着一只狐狸。有的天生活跃,所以为祸人间。有的一生蛰伏,所以乖状示人。还有的,会被外部诱因诱使,半路苏醒,会如何?
“你——”端木辄脸色丕变,蓦地转头望向田然方向,那处刚有人优雅落座,却已物是人非。不及多想,他追了出去。
“端木大哥?”谢盈心不以为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值得他这样的兴师动众,随在身后跑出来,见着了杵在门口的他,灯光下,败色败坏。她实在有点懵然了,端木大哥这么喜欢田然吗?连小气一下都不忍?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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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田家门口,端木辄遇上了田然,让他松一口气的是,田然是自己开车回来。
“有事?”
“你看见了对不对?”否则不会如此平静。
“你不是故意让我看到吗?”
“不是!”就是这种表情,每一次,就是这样。“那只是盈心的一个恶作剧,她……”
“她如何,你们之间如何如何,和我没有关系……”
“明明有关系!”端木辄吼,“如果没关系,你不会有这样的神情,不会有这样的眼神!明明在乎,何必装着无动于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逼着你拐着你让我们成了彼此的专属玩伴?”
田然目光一冷。因为刻意忘却的一些事撞上心际,有些窝囊的往事。
“想到我不够光明的手段了?我用你外公威胁你,让你只可以停留在我一个人怀里,你到今天也很恼我吧?"端木辄把她拉进车里,为让她配合,除了她的手,他不去触碰她身体的其他位置。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一个星期没出宾馆,但才回到雅士,你扯过一个人便是一场热吻,那时,我就站在你的身后。我让自己毫不介意,于是也拉来了别人。兹始,我们之间就出现了恶性循环。我们都以为自己不在意,却不停地以同样的手段惩罚彼此。你曾对郑怀德说,你如果是为了寻找专一和爱情,不会进雅士。而我设立雅士,也绝不是为了营造爱情。我们就为了这些所谓的坚持,为乐这些“不是”而不是,一味的互相刺激,互相折磨。我比你聪明,早一步醒悟,想办法阻止了你游离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