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对不起。”很不熟练的一句话。
“ok。”田然拿了大信封,起身告辞。
“还没有完呢,那张近期照片的来处……”
“那张照片不是出自雅士,和你无关。”
“你妹妹……”
“我自己家里的事,会关起门来解决。”
于是,端木辄眼巴巴望着这个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田然在很努力地“使用”过他后,扬长而去。虽懊恼,至少放心了。
当田然眼睛里燃起那一抹犀利时,他笃定她不但不会冲动,还会出奇冷静,冷静地解决任何问题,也包括……铲除任何敌人。
“咚”一声,门訇然而开,田然去而复返,“端木辄,你那个痴情种表弟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告诉了他我没时间过去,因为我没心情,他说他执意要等,地点在田氏大楼对面的咖啡厅。他是死是活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
晚上九点五十分,田然回到田家,直接以钥匙开门,登堂入室。
客厅里,田果儿和其母各踞一处,一个窝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看书,一个在休闲区,如贵妇般捧着一杯咖啡,观赏电视里播放的交响乐演出。家庭影院的音响效果上佳,一首《在中亚西亚的糙原上》宽广悠长,致使田太太虽然有kafeiy提神,仍饱受困意骚扰。
不在其中的田先生,必定在二楼书房了。
“田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