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也知道凌超在担心什么,不过该来的总要来,不如开开心心地面对。

‘yessir!’她立正,跟凌行了个军礼。

凌超有些无奈,正想走,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对身旁的关就说:‘老关,你转过去。’

关就也没问什么,乖乖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肖兔正奇怪呢,凌超这是干嘛?忽然,那吻就落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非礼勿视。

和凌超分别之后,肖兔去另外一边的车站等公车,没一会儿车就来了,她登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时候,凌超坐的那班公车刚好从他们的公车旁经过。

两车cha身而过那一个瞬间,肖兔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来:整整一个月见不到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蓦地,她心中忽然惆怅起来,有一点点不舍、一点点空虚,还有一点点说出的滋味。

在这有些伤感的情绪中,肖兔回到了学校。

她拖着行李爬上四楼,还没走到寝室门口,就听见远远传来久违的嚎叫声,一听就是倪尔思又在发狂了。

果不其然,刚推开门,倪尔思就冲过来拉住了她。

‘兔兔,快!快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肖兔满脸的黑线:‘你又怎么了?’

‘我不活了!’她哭丧着脸,‘学校简直没人性,军训都搞一个月,还让不让人活了?祖国的花朵禁不起这样的摧残啊!’

‘我呸!’咚咚白了她一眼,‘少在那里自恋了,你还祖国的花朵呢?我看你就是祖国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