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堕落了。”张之平泡进浴桶里说,看着水中青青紫紫的痕迹,张之平让赫兰叔给自己拿一面镜子来,赫兰叔照做,张之平一照,就脖子上就有两枚痕迹。
“赫兰叔,你是不是皮紧了,我脖子是怎么回事?”张之平不爽道,平时的衣服很难遮住脖子,这痕迹让人看着得多羞耻。
赫兰叔走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明天又不去面对那些太医,坐马车里就我看得到,你担心什么?”
张之平将镜子塞给他,去赫兰叔老家林阴的路程得半个月,张之平倒是不担心这些痕迹消不下去,所以他不打算继续追究,洗完了澡,赫兰叔已经将床上收拾好了,因为累,张之平上床后就睡了。
赫兰叔慢吞吞的洗完澡才熄灯上床,到了第二天,天刚亮,两人就乘上了去林阴的马车,在车上,因为昨天的关系,张之平又睡了一觉,赫兰叔看着肩膀上张之平的睡颜笑了笑。
十几天后,他们到了林阴赫兰家的宅子,赫兰家一点不像张家是出门迎接的,张之平还以为他们是不满自己这个夫弟,谁知道下了马车,看家的两个护院看着赫兰叔真带了人回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打了声招呼,就往宅子里面跑。
“哼,竟然不信我。”赫兰叔不爽道,他都写信说自己有了夫弟,不日将带人回来见爹娘,谁知道他们竟然以为这是自己的玩笑,他真有那么不着调吗?
将这一点告诉张之平,张之平点了点头,赫兰叔确实不着调,他要是张之平的父母,肯定会气死。
等两人进了大宅,就看见一行人匆匆往这边赶来,为首的正是当年太医院之首赫兰拂,他看着已经很老了,但是精神不错,张之平放下心来,当年太医院的比拼,自己险胜,这个固执的老爷子直接辞官回了故里,他还以为老爷子会不喜欢他。
至于赫兰拂的旁边是他的夫人李氏,还有赫兰叔的两个哥哥,赫兰伯与赫兰仲,他们看着比赫兰叔的年龄大许多。
“爹,娘,大哥,二哥。”赫兰叔叫道,然后介绍了张之平,张之平也跟着他的称呼将人叫了一遍,老爷子一听是真的,眼泪都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