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千恒说:“朕一时还想不到。”
“要不叫小惟,惟妙惟肖的惟,心取自皇上的恒,隹取自臣的雅。”南博雅突然说。
落千恒品了品,抬头笑着说:“这个好。”
南博雅眼神温柔,这个字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落千恒是他的惟一,心尖上惟一的爱人。
这时,落千恒看到南博雅的眼神,似乎也明白了这层意思,他将手放在南博雅肩膀上索吻,南博雅亲昵地吻他,落千恒小声道:“博雅也是朕的惟一。”
两人你侬我侬,带着赫兰叔来请脉的张之平看到这一幕,拉着赫兰叔退到营帐后面,赫兰叔悄声说:“你看看皇上和帝夫,人家那才叫夫夫。”
张之平冷笑,狠狠踩了赫兰叔一脚,赫兰叔忍着疼憋红了脸,于是他在张之平屁股上揉了一把,张之平炸毛,他们的动静让南博雅察觉到了。
“谁在那里?”南博雅问道。
张之平没来得及反击,走出来恭敬道:“臣来请脉。”
落千恒说:“走吧,我们进去。”
看着落千恒和南博雅进了营帐,张之平给了赫兰叔一个眼刀子,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回去再算账。”
赫兰叔揉都揉了,反正回去都要挨揍,于是放肆地握了握手道:“还挺软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