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雅将椅子拉近落千恒,贴着他的耳朵道:“臣不想当蛔虫,可臣已经钻过皇上的肚里,以后臣更想钻进皇上的心。”
说完南博雅坐端正,但是落千恒先是红了耳朵,慢慢又红了脸,等着太监布菜的时候,甚至连脖子都红了,南博雅平时说话做事真是君子中的君子,可是偶尔也有不着调的时候,这个时候落千恒总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任君调戏。
吃完了饭,南博雅见落千恒不说话,于是用指尖拨了拨落千恒的乱发。
“皇上是生气了?”南博雅问道。
落千恒拍开他的手说:“朕哪能那么容易生气。”
南博雅笑了一笑,在落千恒脸上一亲说:“臣猜也是。”
落千恒睨了他一眼道:“别成天总猜朕的心思,换做他人朕早砍他一百次脑袋了。”
向来帝王心难测,主要是皇帝也不想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看透,所以很多人即使猜得到,但绝不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甚至做事也不能太明显的表现出来,为臣者,该愚的时候还是得愚。
落千恒开始换上夜行衣,平时他穿宽大的龙袍,看上去比较有威严,但黑色的夜行衣是紧身装扮,刚系好腰带,南博雅的视线就停留在他的身上,因为这身夜行衣勾勒的落千恒的身材比平时更加腰细屁股翘。
“看什么?”落千恒发现南博雅的视线后问。
南博雅收回视线,边将自己的袖子弄紧边说:“臣看皇上这一身比平时飒爽了许多。”
落千恒笑道:“这衣服确实比龙袍轻便,只是一会儿可能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