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蹭,上来。”落千恒眉头微蹙道。
南博雅放下帷幔上了床,落千恒立马起身,南博雅道:“皇上,你的腰不宜操劳,不如躺着让臣服侍你。”
落千恒哪里能同意,作为承受着只有这样的姿势才算是上位,但是他的腰昨夜确实累的厉害,过了一会儿果然没了力气,于是他汗淋淋地抱住南博雅的脖子说:“不准让我难受。”
南博雅亲了亲他的耳朵,上下颠倒,一场征伐又开始了。
这次南博雅有了经验,成功让落千恒没法自己走到浴池,于是南博雅将人抱着一起洗了澡,落千恒冷着脸说:“你这是忤逆,朕让你停你必须停下。”
南博雅给他擦洗,落千恒脸色一变,接着南博雅才说:“恕难从命。”
“你……你这是欺君!”落千恒生气道。
南博雅的手指在他红润的嘴唇擦了下说:“作为帝夫,臣的职责可不就是欺君?”
“巧言令色。”落千恒无言以对,心想着若自己不是双儿,南博雅是,那他一定要把南博雅对自己做的给他试上千次万次。
洗完了澡,两人沉默着吃了饭,第二天,落千恒缓了一天,在床上看看奏折,南博雅则是在下棋看书,看着无聊的很。
至于休沐最后一日,夜晚睡觉时,落千恒拉着南博雅继续造人,虽然事后难免不舒服,不过为了继承人,适应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