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再去看结果,白色的试纸条上只有一根清晰的红线。
阴性,没有怀。
她比对了又比对,松了口气,将剩下的收好留着以后用,然后迫不及待地下楼告诉陆启明这个好消息。
对方听完也很高兴,但坚持说道:
“过几天再测一下,这样更保险。在此之前你最好别离开房间,更别像现在一样跑得那么快。”
她哎呀了一声。
“都测出没有怀了,还那么担惊受怕做什么?放心啦,咱们运气没那么好的。”
他皱着眉,“妙妙。”
“……好吧好吧,我会小心的。”
她笑嘻嘻地凑过去看锅,“今天早上吃什么?”
可用的食材就那么些,两人的食谱很固定,不是面条就是饭,菜式也一成不变。
陆启明见她又瘦了,想让她多吃点,于是调了碗面糊糊,倒进锅里烙饼吃。
面饼煎得薄薄的香香的,上面涂满一层槐花蜜。
江妙妙一口气啃了两张,冲他直竖大拇指。
“你手艺真好,怎么练出来的啊?”
刚出锅的饼已经被吃完了,陆启明继续煎,拿着锅铲道:
“小时候家里总没人在,我三年级学会用煤炉,就开始给自己搞东西吃。后来去封闭式学校住宿,食堂饭菜不好吃,学校又在很偏僻的郊区,周围连饭店都没有。青春期的晚上总是饿得不行,我和几个同学经常翻墙出去,在树林里搭灶生火烤鸟蛋。”
江妙妙听着,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画面——
十三四岁的陆启明又瘦又小,与几个同样瘦猴似的同学半夜翻出高墙,少年们像疾风一样跑过田野与坟堆,在树林里争抢几枚小小的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