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可不好恢复!而且身体也未必受得了啊!”
陆北一下子耳朵根就已经冒出了粉红色,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昨晚被那大手按着头的一幕幕。
妈的!
羞耻!
陆 北拍了金稷的胳膊一下,打下来金稷指着嘴唇的手,“你别瞎胡猜啊,这就是单纯的……”
他眼神滑过祝羽那神情寡淡的脸,然后挺了挺胸,说道:“这就是单纯的上火。”
“呦!上火?”金稷一脸的不信,“啧啧,那有机会,你俩还是败败火吧。”
昨晚败过了,谢谢!!
陆北被他臊得几乎想直接拍晕他。
但是祝羽挺淡定的,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腰背挺得板正,身子绰约的贵公子模样,说出的话显得一针见血。
“金稷,五分钟以后,祁危就到。”
金稷一下子嚣张气焰全都湮灭了,他眼睛瞪的溜圆,“他来干嘛?”
祝羽扬了扬下巴,“给你消火。”
金稷:“?”
祝羽揽过了陆北的肩头,揽着纤细的身子就往外走:“我得送我夫人去剧组了,不顺路。”
金稷一脸不可置信,伸长了脖子喊:“那我呢?不管我啦?”
祝羽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声音淡淡的:“找给你消火的人送你回去。”
金稷咋咋呼呼的,说没车怎么啦?!自己有双腿!
老子可以走路去莫斯科!
但到底还是窝在原地等祁危,他认了,自己交友不慎!交了个重色轻友的完蛋玩意儿!
车子行驶在机场高速的返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