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愣了一下,“啊……不方便就算了。”
“没有不方便,他在我身边,还没起床,我叫他。”金稷似乎拍了拍身边的人,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鸡飞狗跳。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
随即,金稷叫唤的声音穿着听筒传了过来。
“妈的,祁危,你趁我喝醉了爬我的床,你臭不要脸!!”
“干嘛?!你拿我电话干嘛?”
“陆北电话。”
金稷似乎慌忙抓过了电话。
“喂?北北?”
陆北清了清嗓子,才有点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金稷连忙解释:“就昨晚我和麦德文老师多喝了两杯,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家了,你懂吧?就……就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陆北很耐心地听完了,然后说到了正题:“那昨晚,麦德文先生怎么安排的?”
金稷“嗯?”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然后说道:“我记得我给你的小助理们安排了车,之后就和麦德文教授他们去了他们下榻酒店的天台酒廊喝了两杯……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陆北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然后才展了展眉头。
“电话给祁危。”
金稷知道自己说不清了,于是把电话递给了自己的身边人。
“喂?”祁危的声音响起来,声音又冷静又平稳,和金稷完全两个画风。
“打扰了,问一下,昨晚最后教授们是怎么安排的?”
祁危声音就像个机械,透着股无情。
“晚上送回酒店了,酒店不远处有他们的峰会工作室,应该要处理一些事情,估计下午以后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