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描写祝羽的时候,极尽禁欲之能事,他领口的风纪扣常年锁着,哪里如现在这么奔放?锁骨都能让他看见?

“你……你干嘛?”

祝羽头也不回地说道:“上车。”

你妈的,让我下车的也是你,让我上车的也是你,有病吧?

陆北想要甩开祝羽的手,哪知道这铁钳似的箍着他的手腕,怎么甩都甩不脱。

祝羽的力气是真的大啊,如果他刚才还手,不至于吃自己几拳的。

陆北这么一个恍神,祝羽就将他塞进了副驾驶的座位,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关门不打紧,他还眼神冷冷地看了看后车,那眼神,犹如寒冰利刃,带着冰霜气息。

祝羽上了车,他猛打方向,一脚油门,性能极好的车斜刺里开了出去,迅速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驾驶者目视前方,沉默着,车里是难以言喻的压抑。

“干嘛?”陆北最受不了尴尬了,他皱着眉头打破沉甸甸的气压。

可是祝羽似是就是不打算理他,哪怕把人掳来了,说不理就是不理。

车子开着窗户,冷风灌入,吹乱了总裁一丝不苟的头发。

几缕碎发搭在额头上,被风拂得乱舞,而他本人,神色冷峻,沉着脸不做声。

过了好久,车子停下等红灯。

趁着这个间隙,祝羽从后座拿过一个一米来长、长方形的礼物盒,丢在了陆北的怀里。

从他紧绷的咬肌看得出来,他挺生气的。